80年代初,張大千四姨太徐雯波拜馬壽華爲師,硃脣皓齒顏值出衆
每一段感情的開始就宛如一張空白的畫卷,兩人攜手在畫卷上繪製,五顏六色的顏料代表着婚姻或感情中不同的情緒,悲歡離合和郎情妾意都是不同風格的篇章,因此不少人才會說喜歡藝術的人對於感情是浪漫的。
而這樣的描述在我國一位繪畫大師身上也得到了展現,一生紅顏知己無數,但明媒正娶的就有四位夫人,最後也是在四夫人的“管控”下逐漸剋制,而這位“四夫人”究竟有怎樣的魅力能夠讓一位“浪蕩畫家”甘心只爲她一人呢?
萬花叢中一抹笑,形容的便是這樣的場景了,這張照片是張大千和她的夫人徐雯波在賞花的時候拍攝的,從照片中看,兩人的年紀相差非常大,徐雯波還是如花似玉,面容嬌俏的年紀,但是張大千卻已經鬍子花白,面容也滿是歲月的痕跡。
實際上徐雯波和張大千的年齡差距的確很大,因爲徐雯波是張大千小女兒的好朋友,也就是我們現在常說的“閨蜜”,不過這段閨蜜情卻隨着一次偶然的機遇被終結了。
1945年,張大千創作遭遇瓶頸,思念自己的小女兒,二夫人黃凝素就讓徐雯波帶着小女兒前去,那時候徐雯波還叫着自己的本名“徐鴻賓”。
本是思念女兒的張大千卻看到了徐雯波,靈感的源泉頓時涌現,在那個時期徐雯波就等同於是他的“繆斯”,能帶給張大千無限的靈感,後來更是讓自己的女兒經常帶着徐雯波前來家中做客。
可令人沒想到的是,在長期的相處中,兩人竟然互生了情愫,因爲徐雯波也非常喜歡畫畫,張大千的名氣又比較大,因此在以“教學”爲名義的相處中,徐雯波也開始迷戀這位大自己不少的男人。
張大千爲了能夠讓徐雯波感受新事物,增加對畫畫的創作感,還親自帶着她前往北京上海等地,而這些特殊對待是二夫人黃凝素都不曾得到過的,甚至連自己的小女兒都不曾擁有過。
不過越是特殊就越是能夠俘獲小女生的芳心,徐雯波在他的不同對待下,也漸漸沉迷,只是,兩人的巨大差異,讓兩個家庭都難以接受。
不僅僅是年紀上的差距,更多的還是道德倫理上的制約,畢竟徐雯波曾是張大千女兒張心瑞的朋友,卻就此搖身一變成爲了自己的“小媽”,這樣的境遇換做是誰都無法接受。
不過就在這緊要的關頭,徐雯波卻發現自己懷了身孕,在這個條件下,張大千更是堅定了要將徐雯波娶回家的想法,然而他的二太太卻表示無法理解!
雖說都是封建時期過來的,三妻四妾能夠忍讓,但是徐雯波的身份卻與普通的情況並不一樣,爲此黃凝素還和張大千離了婚,她的小女兒也與張大千減少了往來。
對於徐雯波的“背刺行爲”兩人從昔日的閨蜜直接變成了“敵人”,巨大的差異下,就連三夫人楊宛君也忍受不了,直接當面質問,可是都無濟於事,誰也無法阻攔張大千的決定。
在20世紀40年代末期的時候,兩人就正式成婚了,徐雯波這個名字也是在那時更改的,婚後不久,兩人的女兒出生了,取名爲“心碧”,也是一個非常具有藝術氣息的名字,不過奈何病魔無情,因爲急性腦炎,心碧離開了人世。
後來在1949年的時候兩人的兒子出生了,這一次取名就懷揣了太多遺憾的情緒在其中,兒子的名字叫“心健”,這也是基於女兒的遭遇,讓做父母的只希望兒子能夠平安健康的成長。
雖說兩人有了自己的孩子,但是徐雯波卻並不干涉張大千和黃凝素所生的子女來往,因爲愧對於張心瑞,所以徐雯波後來也時常給她寫去書信,以表自己內心的愧疚。
或許是和張大千的生活已成定局,張大千也慢慢年老,希望能夠得到子女的理解和關懷,因此慢慢的張心瑞也釋懷了。
在1963年5月,父女二人闊別了18年再次相見,看着女兒已經能夠獨當一面,張大千心中也是感慨萬分,或許是分別了太久,面對女兒他問出了一句“兒今幾歲”,張心瑞回答出“36歲”,更加讓張大千感受到時間的飛快流逝,因此不禁淚流。
這一次相遇徐雯波也是陪伴在側,可見她與張心瑞之間的隔閡已經慢慢消除,爲了張大千,兩人還是能夠體面的友好相處,看到張大千因爲思念和愧疚而落淚,她也輕聲勸慰稱女兒難得前來,又是她的生日,應該高興纔對。
父女二人之間的相處是短暫的,後來張心瑞在回憶這次省親的時候,也直接表示感受到了父親的傷痛,從1964年5月啓程離開以後,父女二人從此也再未相見。
對此哪怕時隔多年,張心瑞心中也難免失落,或許曾經不理解父親的決定,但是時間流逝太快,親情也消散得太快,還未來得及緊握就已經不見了蹤跡。
張大千的一生明媒正娶的夫人一共有四位,其中黃凝素生的孩子最多,張心瑞就是其中之一,晚年的時候張大千也時常想起自己“紅顏衆多”的一生,無論是哪一位夫人都有令他無法割捨的理由。
徐雯波和張大千的年齡差距最大,兩人結婚時徐雯波才18歲,但是張大千已經48歲了,本來兩人早期相識的時候,徐雯波就是有意想要拜張大千爲師學習畫畫的,不過那時候張大千心中早已有了盤算,因此並沒有答應。
兩人結婚以後張大千就將她介紹給了另一位藝術界的傳奇人物,而這一位在當時來說是比張大千還要有資歷的一位,爲了能夠幫助徐雯波,張大千也是費了不少功夫的。
這張照片就是徐雯波在1968年舉行拜師儀式時所拍攝的,照片中的她身着旗袍,打扮得十分優雅,珍珠項鍊和首飾互相映襯着,顯得她洋氣又高貴,美人的風姿也在這一刻展現。
而她所拜的師傅名叫馬壽華,他的畫作也是人們眼中“千金難求”的存在,他能夠接受徐雯波的拜師也足以說明他對徐雯波的肯定和關照,張大千站在一旁也十分開懷,對於徐雯波他的確是非常寵愛。
兩人的日常相處也比較簡單,並沒有世人所以爲的那般轟轟烈烈,反而是一直帶着一份歲月嫺靜的美好,張大千時常會帶着徐雯波外出遊玩,兩人也會在山水暢遊間討論繪畫的技藝,偶爾也會說起兩人的日常生活。
照片中就是張大千和徐雯波在金門海灘邊上的合影,兩人的穿着打扮全然是兩種不同的風格,張大千比較偏向於“道觀”的風格,白鬍飄飄,一身長衫看上去有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而徐雯波則是比較時髦和現代了。
穿着風衣,搭配着那時流行的絲襪,將身材映襯得非常好,並且因爲常年與藝術打交道,徐雯波的穿着打扮也總是一副高貴優雅的模樣,帶着幾分從容,氣質非常好。
張大千從1949年離開了大陸以後,就開始出訪各個國家和地區,當時因爲他臨摹了敦煌石窟壁畫因此在巴黎舉行了展覽,他決定攜帶徐雯波一起出席,而這也是他十分重要且正確的決定,因爲徐雯波一身東方風格的打扮讓不少巴黎藝術家十分欣賞。
徐雯波也因此被稱爲“穿飾不失現代感的東方古典美人”,這一次展覽,不僅僅是張大千的名氣得到了增長,徐雯波也是深受不少藝術家的讚揚和熱忱,其中就包括了西方繪畫已經達到了大師級別的畢加索。
照片中就是張大千攜徐雯波一起拜訪畢加索的合影,並且畢加索還是罕見的熱情接待,平日裡都比較隨性的他也整裝前來迎接。
後來在張大千的回憶中,畢加索之所以這麼熱情,全然是因爲他的太太徐雯波,因爲畢加索非常熱忱于徐雯波,這也證明了無論是東方還是西方,對於美人的欣賞都是一樣的。
1949年不僅僅是張大千決定要離開大陸的時刻,也是國民黨退守臺灣共產黨勝利的時刻,隨着時局的穩定,曾經在國民黨隊伍中擔任過職務的文藝家也擔心在這樣的時局下自己留在大陸會被改造,因此有不少文藝家選擇離開其中就有張大千。
而這一次離開,對於張大千卻成爲了永遠,因爲時局不停的變化,張大千最初也並沒有選擇定居於臺灣,而是到了香港,後來又前往了巴西,不過無論去哪兒,在他心中都一直希望能夠重新回到自己的故鄉。
雖說最後也未能如願,但是愛人徐雯波卻是一直陪在他的身邊,無論輾轉去往何處,兩人的感情都十分堅固,34年的光陰匆匆流逝,徐雯波對張大千的照顧和扶持,也漸漸讓世人忽略了她們相識相戀的那段過往。
落葉歸根沒有實現,但是張大千卻體會到了愛情中的圓滿,在1983年4月2日,張大千心臟病復發而離開了人世,臨終時徐雯波一直陪伴在身邊未曾離去,讓他感受到了最後的幸福,張大千死後徐雯波也定居在美國,沒有再嫁。
感情的奇妙就在於此,哪怕頂着爭議和嘲諷也能在時光洪流中相互攜手共進,而一些備受祝福並且看似十分幸福的夫妻內心卻有着別樣的煎熬,感情怎樣選擇不取決於他人,而是取決於自己的內心,這或許也是藝術家們常說的“跟隨己心,尤爲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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