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芭比才叫完美女孩,每個女性都是光芒萬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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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 | 祝羽捷

編輯|97

前段時間《芭比》上映,一開始的排片率低的可憐,朋友圈裡的一衆好友相約要追憶童年,紛紛曬出來給影院打電話詢問排片的記錄,就連出行期間,女朋友們的話題也總會提及一句:“你去看芭比了麼?”小的時候,芭比的狂熱營銷是鋪天蓋地的,年少的孩子們將成熟女性的形象定義爲“芭比”的模樣,永遠的窈窕,富有曲線,但街上的女性卻是絕非如此千篇一律。

我小時候不粉芭比,只有很短暫的時間,把娃娃作爲服裝設計的模特,想象自己喜歡衣服的樣子。芭比,特別是經典的金髮碧眼芭比,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男性凝視下的女性元形象,是思想枷鎖的具象化表達,無數對完美女性形象的塑造都離不開芭比的影子。

● 商品化視角下的芭比恰恰像極了男性視角下的女性,被要求完美,被要求時刻貼合規定下的模樣。

就像電影中的薩莎,幾乎每個有了自我意識的女孩會在不對勁的覺察中放下芭比,任何一個有性別意識的父母也不會讓孩子陷入其中。對比之下,Ken來到現實世界才發現,作爲男性,哪怕什麼都不用做都可以feel good,他也很快意識到父權制給自己帶來的好處,這是一個充滿了厭女和物化女性的世界。這些細節的處理非常真實,但是就是這些扎人的細節,可以感受到導演和編劇對女性日常的理解是貼切的,所以我並不覺得芭比僅僅是女性主義的口號電影,幾段臺詞也非常準確道出了女性的艱辛。

● 電影《芭比》中的這段臺詞在流媒體平臺裡受到女孩們的喜愛,也是女性在觀看電影時情緒的共情高潮。

不可否認的是《芭比》帶來的巨大討論熱潮,年輕的女孩們也在這場話題裡對於“父權制下的男性凝視與女性成長”討論的火熱。不過我覺得電影諷刺主要集中在了“男性氣概”,要說真的是對結構性問題的刺痛還是比較弱的。女孩們對於女性角色的討論越發的“自覺”,就像剛上映的《奧本海默》中女性的角色,無一例外充斥着男性凝視下刻板的女性描述,而曼哈頓計劃中的女性也均是科技領域的佼佼者,而非被隱形、被片面化、被貶低的。‍‍‍‍‍‍‍‍‍‍‍‍‍‍‍‍‍‍‍‍‍‍‍‍‍‍‍‍‍‍‍‍‍‍‍‍‍

7月末在西寧出差,在FIRST全程見證新一代電影人的力量,排片裡也開始有很多關於女性敘述的作品。影展上我記得有記者朋友發出一個提問:“我們的女性創作者是真的變多了?還是影展選擇的女性主義創作(包括以男性爲主觀能動趨勢的選擇)變多了?”,在現場,我聽到的答案是相互的。

每年都在生長的FIRST FRAME,今年入圍的15部影片裡,半數以上不同深淺地觸及爲人母、爲人女兒的講述,創作者們對於母女關係的關照和刻畫顯得尤爲突出。如學術推介人戴錦華所言:“三年來,我看到了FIRST FRAME的作品在藝術成長、女性意識、女導演比例,和所覆蓋的社會寬度的大幅成長。”青年一代裡,對於女性的境遇也不再是室溫區間的探討,而是更加辛辣的直面問題,在每一幀裡綻放,直觀的逼迫人去拋開固有環境,接觸不一樣的聲音。

● 紀錄長片《金雞冠的公雞》聚焦一位不平凡的母親吳軍,大女兒在青春年華縱然一躍給她造成難以撫平的創痛,小女兒的成長過程也鋪就荊棘。

行走在西寧,不是在影展就是在隔壁存在主義咖啡館,漂泊半月,就着時光讀完了一本熱血澎湃的女性主義書《美杜莎的笑聲》,完全不同於其他性別研究和女性主義理論書,《美杜莎的笑聲》寫得激情澎湃,情感濃烈地似火山噴發,介於學術和感性之間,不時閃過詩意的語句——既是對男權的檄文,又是女性書寫的宣言。

● 《美杜莎的笑聲》

在文章中,西蘇提出了“女性寫作”的概念,比喻成白墨水寫作——母親的乳汁是白色的,描繪地實在精巧。女性仍然無法與母性分割,但母性不再是男性中心視角下的生育天代名詞。這是一種反抗男性中心主義的文學實踐,通過文字來重新定義和解放女性身體的意義,突破社會對女性的限制。

我喜歡這本書的重要原因之一,是這並非一本字正腔圓,按部就班書寫內容,傳達觀點的書,它打破了一定要條理明確纔算得上理性和深度的學術刻板印象。在這本書裡,表達是感性的,這種充滿感性的表達,也恰恰是女性書寫的重要魅力。

長期以來作爲社會邊緣性,正史中的邊緣化羣體,女性,也開始更好的運用影像、文字,成爲自己對話的工具,承接住更多的力量。女性表達不再是邊緣的,越來越多的女性無懼表達,不再被環境裹挾。而女性表達的工具也並非僅限於影像與文字這種直觀的載體,我一直尊敬的腕錶界唯一女掌門人貝蒂·費希特(Betty Fiechter),則是利用腕錶,傳遞閃耀的女性力量。

鈕釦如何銜得住沉重的布?我想是很多相互作用的鈕釦能夠彼此交織,它不僅收容彼此交集的聲音,還能通過多種不同的姿態、樣貌展示自己,用更多的聲音、言語彙聚迴應世界。

● Ladybird女裝系列 鑽石舞會月之女神腕錶

女性匯聚的力量不僅是當下越來越多主流與非主流的女性創作者,堅持不懈的創作,讓這些流淌的故事開始讓更多女性的聲音被聽到,大家開始更開闊的聽見女性的聲音。女性力量,同樣是綿延不絕的女性傳承與女性以熱愛的事業爲志業努力耕耘的態度。一百多年前,女性掌門人貝蒂·費希特不僅是男性主導的製表行業裡的第一位女性代表,她的敏銳與女性的堅定信念感,讓她成功挑戰了寶珀面臨的一個又一個危機,爲整個製表行業,尤其是女性機械腕錶帶來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當女性爲贏得自身尊重而付出努力時,其過程本就是值得充分尊重的。作爲女性腕錶掌門人,貝蒂堅信一位優雅的女性得體着裝,適配一枚精緻的腕錶,作爲點綴,從內心深處尊重女性,如寶珀尊重女性,從芯開始,絕不使用石英機芯替代高級製表機械機芯,使得每一支精巧的腕錶都成爲女性發聲的表徵。

延續貝蒂認爲機械腕錶絕不只是男性的專屬理念,比男性更瞭解且相信女性獨特的審美與智慧,爲女性專屬而生的Ladybird女裝系列鑽石舞會的新作之一——月之女神腕錶,則是將當下女性閃耀的光芒與魅力進行完美詮釋。

每一枚寶珀鑽石舞會腕錶,均搭載品牌機芯工廠專爲女性獨立研發、精緻打磨的高級機械機芯,女性的品質與寶珀的腕錶氣質交融,交織糅合光芒、光澤、光彩,鑽石與高級珠寶鑲嵌,加倍閃耀獨屬女性的時光。

像是訴說女性靈魂內核的表面,將七彩雲紋般凹凸起伏的視覺效果排列得極富層次感與縱深感。而這一切都始於一種特殊的珍珠母貝,珍貴的母貝,也似每一個女性,萬里挑一,皆是與衆不同的;它是承載鑲鑽錶盤和刻度的舞臺,也是女性自我表達的舞臺。

● 金質擺陀上飾有圓形鏤空圖案

兩種貴金屬錶殼構成的時光舞臺,錶帶可更換,滿足當代女性流動變幻的時光心情,以及豐富多元的穿搭需求。

當女性手握自己的話筒,爲自己書寫,更多的閃耀瞬間恰如寶珀的母貝錶盤,從選材到工藝,如同萬里挑一;多色的色彩錶帶組合也更能滿足當下女性的場景搭配需求。

● Ladybird女裝系列 鑽石舞會月之女神腕錶

● 全新Ladybird女裝系列鑽石舞會炫彩腕錶

選用VVS級臻選美鑽

女性該是如何?這將由女性自身決定,而非他者。女性表達也應當是自由地、熱烈地、無畏地講述生活與思考,就像寶珀,鼓勵更多女性掌握屬於自己優雅而獨立的時間,講訴自己的故事。

正如上野千鶴子在提及對她影響至深的女性學者時所說:“她們用不同於男性的語言表達女性的經歷。正是因爲有這樣寶貴的女性話語在我們面前,它們纔會成爲我們的血與肉。語言不是自己一個人就可以發明的,你必須從某個地方借用到它。當你從前人手中接過它以後,才能逐漸將它變成你自己的血與肉。”

與語言、文字、影像同樣,寶珀腕錶傳遞給我的是堅定的女性力量感,賦予時間的柔軟、堅定與美好的女性品質。佩戴着寶珀,內心深處更加堅定的向前方走着。

伴隨語言,伴隨文學,寶珀也始終伴隨女性,陪伴女性見證更多屬於女性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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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祝羽捷。

本文配圖均來源於好好虛度時光拍攝及網絡,版權屬於原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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