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往事:江西大姐的連衣裙,被車間主管剝了個精光
霞姐是典型的江西女人,她所展現出的豪爽,遠超我的認知。
認識熱情似火的霞姐,是在工地上。一個炎熱的午後,工人們都躲在陰涼處休息。霞姐卻拿起一把鐵鏟,開始清理建築廢料。陽光灑在她紅潤的臉頰上,汗珠滑落。
“霞姐,你爲啥要來工地幹活啊?”我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她放下鐵鏟,笑着說:“爲啥?爲了生活唄!”
明亮的眼睛閃爍着堅定的光芒。
“可是,你這麼一個女人,在工地幹活不辛苦嗎?”我追問。
她哈哈大笑:“辛苦?這世上哪有不辛苦的事?我從小在山裡長大,挑水、砍柴、種地,啥都幹過。這工地上的活兒,對我來講,簡直就是小兒科。”
工地幾乎全是男子。然而,在這羣粗獷的男子中間,霞姐的出現,無疑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她那獨特的性格和豪放的態度,與工地上的氛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散了工,工人們回到宿舍,脫去汗溼的工作衫,只穿着簡單的褲衩,或坐或臥,無所顧忌。更有甚者,有些人直接脫個精光,赤着上身,站在水管下衝澡。嘴裡還哼唱着粗獷的情歌,歌聲與水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工地特有的旋律。
每次遇到這種情況,霞姐都不會選擇等待。她深知,等待男工們衝完澡再取水,無疑會耗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於是,她展現出了女中豪傑般的勇氣和堅定。她提着水桶,一頭秀髮在風中飄揚,婀娜多姿地走向水池。她無視周圍的驚呼和目光,鎮定自若地擰開水龍頭,熟練地接水。
聽工友們說,當霞姐剛來到工地時,有些男工友們對她的出現,抱着玩味和挑逗的態度。他們會吹口哨、講葷段子,試圖用這種方式試探她。
然而,霞姐並非等閒之輩。
某天,當男工們再次故態復萌時,霞姐突然從水桶中掏出一把刀來,那刀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顯得格外鋒利。她把刀舉在空中,看着那些嬉皮笑臉的男工。剎那間,整個工地安靜得只剩下水龍頭流淌的水聲。
一個膽大的男工友壯着膽子問:“霞姐,你這是要幹嘛?”
霞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哼,想開玩笑也得有個限度。你們這樣對待我,我可不會善罷甘休。”
話音剛落,一個正在水管下衝澡的男子,嚇得捂住了關鍵部位,匆匆逃離了現場。其他男工也被霞姐的舉動嚇得目瞪口呆,一時間鴉雀無聲。
工地上有個瘦高個,年近三十,卻仍未婚配,對男女之情極度渴望,但工地上鮮少有女人。
自從霞姐來到工地,瘦高個整個人都變了。他整天茶不思飯不想,魂不守舍。有天深夜,他偷偷跑到女工宿舍,從窗戶的縫隙間,窺視到一抹春色。回來後,他一個勁地感嘆:“好大呀!”
工友們都知道大字的意思,心裡不免想入非非。因爲這“大”,舍友們私底下都把霞姐喊作“大小姐”,裡面一語雙關,只有喊的幾個人知道。霞姐不知內情,答應得很痛快。大家聽了,哈哈大笑。
。按理說,霞姐應該對瘦高個有所怨恨,但她並沒有這樣做。日子一天天過去,她似乎忘記了那段不愉快的事情,再次對瘦高個露出了微笑。
男工們總是喜歡開玩笑,他們覺得自己帥氣逼人,能夠輕易征服霞姐這樣的女性。因此,他們總是用挑逗的話語與她交流。
“霞姐,你這麼美,怎麼還不找個情人啊?”一個新來的工友問道。
霞姐笑了笑,回答說:“哎呀,你們這些小夥子可別打我的主意了。我可是個壞女人哦~”
這樣的對話經常發生,霞姐總是以幽默的方式迴應他們。
在工地,有些人總是利用各種機會,試圖與霞姐發生身體上的碰撞與接觸。他們以爲,通過摩擦可以產生火花,甚至可以發生一些故事。
我當時還年輕,對世事知之甚少,對霞姐的行事風格感到不解。我不明白她爲何如此,認爲她有些水性揚花。
然而,事實上,霞姐雖然表現得對每個人都很好,很熱情,甚至有時候會犧牲自己的美麗來取悅別人,但她始終堅守着自己的底線,沒有做出任何苟且之事,更沒有讓人得到過她的身體。
許多年後,我才明白,霞姐其實使用了類似於無爲而治、四兩撥千斤的方法,這其實是一種更爲高明的生存方式。她對每個人都好,對每個人都熱情,這讓那些貪圖她身體的男人都沒有得到機會。在那樣的環境下,她能夠保全自己,真的不容易。
霞姐對我一直很好,有時帶兩隻水果,有時帶一袋零食。一天,她來到我宿舍,這次帶來一袋子書。她擔心我在工地的工作不長久,勸我回家復讀一年,再去考取功名。
我告訴她,我對功名並不抱有奢望,而且工地的工作只是暫時的。雖然我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復讀壓力很大,但我並沒有把握能夠考取好成績。霞姐聽後嘆了口氣。
兩個月後,我正在工地上勞作,霞姐突然來到我面前,讓我請假跟她出去一趟。我詢問原因,原來她託人在一家電器廠幫我找了一份工作,讓我趕緊去面試。
霞姐叫了一輛摩的,將我送到電器廠。我去面試時,她坐摩托車返回工地。因爲有了她的推薦,面試變得異常順利,很快就通過了。
次日,我辭去工作,其實也不存在辭工,只不過跟工頭講一聲就罷了。
電器廠的工作同樣辛苦,但比起工地的環境,實在是好太多了。我非常珍惜,時刻提醒自己加油努力。
進廠三個月後,廠裡招一名技管員,內部競聘。我看了一下招聘條件,覺得自己可以嘗試一下。經過層層面試,我成功獲得了這個職位。我的主管是一位中年男人,非常看重工作能力,我很快贏得了他的信任。
當上技管後,我的工作比在車間輕鬆了一些,工資也提高了一些。霞姐聽到這個好消息,非常高興,特地找時間來看望我。
到了飯點,我們決定在廠外的飯店午餐。
正在吃飯,恰巧主管也帶了朋友過來。我向他介紹了霞姐,霞姐則展現出了她那迷人的微笑,並以她在工地上的熱情和主管聊了許多客氣話。她的意思只有一個,請主管多多關照我。
幾天後,主管找我談話,無意中提到霞姐。他說:“你這個姐姐真是個美人。”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主管告訴我,廠裡缺少一名舍管,他和人事主管關係很好,可以幫我打聲招呼,讓霞姐來當舍管。舍管的工作比在工地輕鬆多了,而且工資也不會少。
我當然認可這個安排,並不是因爲工資多少,而是我覺得在工地那樣一個充滿男性的環境中,霞姐可能會遇到很多麻煩。我想要保護她,讓她遠離這樣的環境。
在我的慫恿下,她果斷地辭去工作,與我一起在電器廠工作。在廠裡,沒有人再稱她爲“大姐”。
然而,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意外發生了。
那時,霞姐剛進廠,才一個來月。有天晚上,主管邀請她去吃夜宵。霞姐只好拒絕,原本想叫上我一同前往,我也答應了。但是,廠裡有個女孩主動約我拍拖,面對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我背叛了霞姐。
霞姐與主管抵達夜市後,兩人點了燒烤,然而我一直未到。主管提議喝點酒,霞姐沒怎麼多想,喝了幾口,很快就覺得頭暈目眩。她其實很怕喝酒,但爲了還人情債,讓主管更好地關照我,還是硬着頭皮喝了。
霞姐很快就醉了,步伐不穩,回廠的路上,主管扶她回去,趁機摸了許多不摸的地方。
主管並沒有把她送回電器廠,而是走向了相反的方向。最終,他帶着迷迷糊糊的霞姐,走進了一家酒店。
在昏暗的燈光下,主管將她身上的連衣裙完全脫下,許多風光一覽無餘。
第二天早上醒來,霞姐回憶起昨晚的事情,氣得渾身發抖。她想去辦公室揭發他的行徑。可是,當她走到二樓,突然停下了腳步。她擔心這麼一鬧,主管一定會找我麻煩。如果這樣,我的職位可就不保了。但是她實在受不了這口氣,思考了很久後,她拎起行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電器廠。
“霞姐怎麼突然失蹤了,我真的很擔心她。”我心中滿是疑惑和憂慮。
“或許她有別的更好的機會吧。”同事安慰道。
我也只能這樣想。
直到半年後,我收到霞姐的信函,才知道一切。
“我現在過得很好,不用擔心。”怕我闖禍,信中霞姐這樣寫道。
可我哪裡能忍?但我所謂的忍,無非是離職走人。唉,年輕時,太天真。
兩週後,我提交辭工書,離開了電器廠。其實,我原本想揭發主管的不當行爲,但是我明白霞姐不希望我這樣做,她不想因爲自己的事情影響到我的職業發展。
多年以後,我走上了職業發展的道路,生活也一步步好轉起來。儘管我曾經試圖通過各種途徑尋找霞姐,始終沒有任何關於她的消息。
我知道,對霞姐的愧疚將永遠伴隨。我也知道,要好好地活下去,珍惜當下的一切。雖然無法找到霞姐,但我希望她永遠過得比我幸福、快樂。我也相信,善良的霞姐,一定會如願以償。(圖文無關)
素材由湖北荊州阿達提供,特此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