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濱夯冰雪季 深夜10點聖索菲亞大教堂滿是「公主」

哈爾濱聖索菲亞大教堂廣場上，20日晚間10點多仍有不少遊客裝扮成公主拍攝。（記者廖士鋒／攝影）

有「北國冰城」之譽的哈爾濱，是黑龍江省的省會，城市發跡於晚清的開埠和中東鐵路的建設，由於當年深受俄羅斯帝國勢力影響，街上建築頗富俄味，加上冬季的冰雪景觀極具吸引力，近年來大力發展「冰雪經濟」。

根據官方數據，2023年至2024年的冰雪季，到訪哈爾濱的遊客達8,700萬人次，等於超過臺灣總人口的3.5倍，實現旅遊收入爲人民幣1,248億元，同比增長500%。記者近日在哈爾濱現場觀察，市內多處飯店確實是入住率高，空房並不多，可見當地旅遊業在冬季的蓬勃。

近日哈爾濱的「冰雪大世界」正將開幕，知名地標、由沙俄1907年興建的聖索菲亞大教堂廣場上，直到晚間10點都還聚集衆多遊客，好不熱鬧，教堂周遭的街道上，深夜仍有各種商店、攤販雲集，販賣諸如動物造型的保暖帽、俄羅斯套娃、冷凍水果等產品，呈現出與大陸政治中心北京市截然不同的「夜經濟」景象。

不過哈爾濱全市畢竟有900多萬人口，在大陸各省省會城市排名爲中段，行政區劃分爲9區、9縣，其中有400多萬屬於農村人口，旅遊業從業人員只是少數，全市的經濟狀況似乎無法因爲冰雪經濟而「雨露均沾」。

一位滴滴司機說，哈爾濱的旅遊經濟並無法惠及各行各業，旅遊業的冰雪經濟，一般人賺不到，加上哈爾濱幾個大央企哈爾濱電氣、哈飛相對都是比較專門的技術領域，一般哈爾濱民衆也很難得到相對的利益。

對於哈爾濱遊客年年增長，另一位司機也坦言，即使如此，旅遊業也帶不動整體經濟，只能惠及餐飲、交通、住宿這三個行業。至於整個哈爾濱市的發展，他則說「好的企業少」，機會少，這裡人口流失嚴重，包含周遭的大慶油田等，好的企業都是央企，資源都「被中央拿走」，加上當地的農產品價格「被控制了」，導致農業也沒有太好的起色。

此外，哈爾濱以前治安也曾經不好，早年黑社會勢力龐大，同時哈爾濱市內學校數量也極多，據市政府統計，2022年底市內共有67所高校、86.62萬名高校在校生。

最著名的高校是哈爾濱工業大學，前行政院長孫運璇即是該校校友，他於1934年以第一名成績畢業。此外哈爾濱工程大學、東北農業大學、東北林業大學也都屬於「211」大學。

孫運璇生前曾成立學術基金會，該會也曾捐款，與哈爾濱工業大學共同設立「孫運璇兩岸學術交流贊助基金」，不過前總統馬英九此次到訪哈爾濱，公開的行程裡並沒有安排參訪哈爾濱工業大學，以及舉行學生座談。

戶外零下17度的哈爾濱街道上，深夜都還有不少攤位在販售各種保款用品。（記者廖士鋒／攝影）

20日晚間，聖索菲亞大教堂廣場上，一位小妹妹被媽媽勸導換上輕薄的公主裝拍照，她說「太凍手了，我不要」。（記者廖士鋒／攝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