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從藝45年“顆粒無收”的陳佩斯,僅用一句話實現口碑暴增
大雪紛飛中,只有他堅守着戲劇的規矩。
舞臺上的70歲高齡的他,發着高燒依舊激情澎湃。
從業45年的陳佩斯,一直是這句話的“踐行者”。
雖然“顆粒無收”,但他的口碑卻是有目共睹!
01
《戲臺》過後,《驚夢》上場。
但如今,《驚夢》也到了要暫別舞臺的時候。
從劇本創作到搬上舞臺,這個話劇歷經三載打磨。
然而2021年一經問世,便贏得了極高的口碑。
所到之地,好評不斷,巡演一百五十場後,豆瓣評分 9.3。
被奉爲 “最震撼話劇”“最不容錯過劇之榜首”“中國原創話劇天花板”“原創戲劇之頂流” 等。
而之所以取得如此巨大成功,少不了陳佩斯的“嘔心瀝血”。
他對這部話劇傾注了大量心血。
即使在高齡且身體可能會面臨各種挑戰的情況下,依舊堅守舞臺。
爲觀衆帶來一場又一場的文化盛宴。
即使巡演期間整夜整夜睡不着、即使需要來往於醫院調養身體。
但陳佩斯依舊在發着高燒的情況下堅持上臺演出。
一登上舞臺的他,全然沉浸其中,完全忘卻了身體的疼痛。
更是因爲一句話,而實現了口碑暴增。
聽到這句臺詞的觀衆,無不讚嘆陳佩斯的“德藝雙馨”。
而這位值得大家尊重的老藝術家,確實配得上這四個字。
無論遇見什麼情況,他答應的演出就一定會按時開場。
2016 年大年初五,陳佩斯、楊立新主演的《戲臺》首登津門。
當天恰好是陳佩斯 62 歲的生日,而他原本就身體不適,抵達天津時發燒 38.5度。
演出前楊立新請來了一位大夫緊急給陳佩斯打了一針,讓他的體溫降到37.5度。
然而,更糟糕的是天津大劇院因修地鐵碰斷電纜而停電,演出延遲了兩個小時纔開始。
在後臺等待期間,所有演員都緊張候場。
陳佩斯也抱着 “哪怕剩一個觀衆也要演好” 的決心等待開場。
由於嗓子失聲,和他演對手戲的演員們還專門爲他找了耳麥話筒做預案。
這場演出一直拖延到子夜近 12 點才結束,而首場 1500 名觀衆無人退場。
熱烈的掌聲和笑聲是對陳佩斯最大的安慰。
2018 年 10 月 9 日晚,64 歲的陳佩斯在杭州大劇院導演並主演話劇《戲臺》。
由於年事已高,他的身體出現了肌肉痠痛無力的狀況。
甚至到了不用理療儀刺激肌肉,手都擡不起來的程度。
爲了能夠順利完成演出,他每天都要用理療儀刺激肌肉,一做就是一天。
以此來支撐自己在舞臺上輸出兩個半小時的能量,爲觀衆呈現精彩的表演。
再到如今,71 歲的他帶着話劇《驚夢》進行全國巡演。
話劇本身的演出強度較大,而陳佩斯依然親自登臺。
在舞臺上展現出了極高的藝術水準和表演熱情。
如此敬業,也難怪觀衆對其大力盛讚。
不管是舞臺表演,還是對戲劇的尊重,都讓人深深折服。
還有網友看着他的話劇,回憶起他演小品的那段歲月。
“無人超越”,是外界對其小品的評價,也是對他的高度讚揚。
明明是令大家念念不忘的東西,陳佩斯爲何要在98年“逃離”春晚呢?
02
在那個崇尚“偉光正”的年代,陳佩斯生生用純喜劇開闢了一條道路。
就像一針“強心劑”一般,爲死板的藝術注入了活力。
簡單的一隻碗,在陳佩斯手中翻來覆去,無實物表演驚呆了衆人。
一部《吃麪條》徹底標誌着中國“小品”的誕生。
而陳佩斯能下定決心搞喜劇,還是來自父親的影響。
生於藝術世家的他,擁有着熒幕上“五大惡人”之一的父親。
因爲飾演的那些惡人角色,外界對父親陳強可謂是深惡痛絕。
所以當陳佩斯想“子承父業”時,自是遭到了多次打壓。
然而這並未阻擋住他對藝術的熱愛。
後來,拗不過他的父親只能將全身本領盡數“傳給”兒子。
陳佩斯也成了父親當年的模樣,扮演匪兵、地痞這樣的小角色。
直到一部喜劇電影《瞧這一家子》橫空出世,指引陳佩斯走上了喜劇之路。
那是他與父親的第一次合作,也奠定了未來的發展方向。
父親的這句話,陳佩斯牢牢記在了心裡,併爲之努力。
一開始,他只是在喜劇電影裡“打轉”,將快樂還給觀衆。
直到他遇見朱時茂,一拍即合的兩人貢獻了無數經典。
1984 年,陳佩斯和朱時茂在春晚上表演了小品《吃麪條》。
成爲春晚歷史上第一個小品,一夜成名。
其實這個節目在播出前還歷經波折。
由於春晚導演不確定這種表演形式是否合適。
一直處於待定狀態,直到最後一秒才決定讓他們上臺。
節目播出後,全國人民都被逗得捧腹大笑,《吃麪條》也成爲了陳佩斯的代表作之一。
此後,他們組成黃金搭檔,在春晚上前前後後搭檔了 11 年,創作了衆多經典作品。
1985 年的《拍電影》,春晚舉辦地是在露天場所中。
而陳佩斯爲了圓演員夢,在寒冷的冬天穿着單衣拍攝夏天的戲。
被導演朱時茂用水澆身裝作汗流浹背,最後因身體不適被送往醫院。
這個小品以喜劇的方式展現了演員的艱辛,讓觀衆在歡笑中感受到他們的不易。
《羊肉串》《胡椒麪》《主角與配角》《警察與小偷》《王爺與郵差》等。
這些小品都是兩人同臺留下的經典,讓無數觀衆捧腹大笑。
可1998年之後,春晚舞臺上卻再未出現過兩人的身影。
03
原來是他和朱時茂發現了一些無法忍受的“貓膩”。
央視下屬的電視總公司,擅自出版併發行了他們創作並表演的八個小品的 VCD 光盤。
兩人通過登門、打電話和去函等方式尋求解決辦法未果,無奈之下訴諸法律。
官司塵埃落定後,陳佩斯拿到了 16 萬餘元的侵權賠償金。
然而,他也就此“消失”了。
這起官司經一些媒體誇大報道後,被演繹成沸沸揚揚的 “央視封殺風波”。
直接導致原被告雙方矛盾激化。
幾乎在一夜之間,各個電視臺和演出單位就不再追捧他了。
他再也接不到任何與廣電系統有關的商業演出邀請。
在失意的那幾年,陳佩斯的生活陷入了困境。
他的影視公司倒閉,女兒小學一年級下學期繳費時,他甚至掏不出 280 塊錢的學費。
那段時間,陳佩斯陷入了絕望,他跟幾個朋友整天抽菸喝酒,渾渾噩噩地度日。
但妻子王燕玲的舉動給了他一線希望。
1999 年 “五一” 期間,王燕玲拉着陳佩斯到郊外散心並拿出了一份承包合同。
她告訴丈夫自己早在去年就用多年積攢的 70 餘萬私房錢承包了 1 萬畝荒山。
那時的她,只是爲今天留一條退路。
陳佩斯愣住了,站在寂靜無人的山頭上,忍不住淚流滿面。
於是,陳佩斯和妻子把女兒交給爺爺奶奶照顧,成了一對農民夫妻。
轉眼間兩年過去了,小樹長高了一大截。
昔日光禿禿的荒山也變成了萬畝綠色的林海。
此時,陳佩斯夫婦的利潤爲 30 萬元。
危機緩解後,陳佩斯又開始感到不安分了,他總覺得自己是一個演員。
妻子瞭解他,把果樹賺的 30 萬存款和 5 萬元的私房錢都給了他。
告訴他這是重新開公司的基金,如果不賺錢沒關係,她將繼續留在山上。
保證每年穩定的收入,併爲這個家庭提供穩定的後方支援。
就此,陳佩斯重新開始了自己的事業,這次他將事業重心轉向話劇。
2001 年,他出演了首部話劇《托兒》。
這部話劇在全國各地連續演出達 120 場,票房近 4000 萬元。
創造了當今話劇界無法超越的神話。
而與此同時,他也再次迴歸了央視。
04
近年來,陳佩斯迴歸央視,參加了《金牌喜劇班》等節目。
爲喜劇事業的發揚光大貢獻自己的力量。
雖然有人說他點評得太專業太枯燥了。
但他站了六個小時給學員們上課,卻值得所有人尊敬。
從喜劇的由來開始講,展現了他對喜劇的熱愛和執着。
他不喜歡 “喜頭悲尾”、也不喜歡 “純搞笑”。
認真地點評小品的結構,體現了他對喜劇藝術的高標準和嚴要求。
除此之外,他還致力於傳承喜劇藝術。
開創的大道喜劇班培養了一批又一批的喜劇人才。
而陳佩斯對自己的兒子陳大愚要求更是嚴格。
不讓他在外面暴露他們的父子關係,告誡他不能想着靠家裡,要自食其力。
在陳佩斯的用心教導下,陳大愚養成了謙虛、低調的性格。
進入演藝行業後也從來沒有依靠父親的關係去發展,而是一直在默默努力。
如今,父子倆一起登臺表演《驚夢》,陳大愚的表現更是令人驚喜。
看到他,不少觀衆稱讚 “陳氏喜劇後繼有人”。
總結:
從春晚小品第一人到話劇舞臺的拓荒者,再到喜劇傳承人的導師。
陳佩斯始終保持着對喜劇的熱愛和追求。
他的喜劇精神將激勵着一代又一代的喜劇人。
爲中國喜劇事業的發展做出更大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