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敵》魔之奇道,用“生命”詮釋張弛,在善與惡之間反覆橫跳

作爲一個敵特分子,一個用十九年致力於竊取航天機密的潛伏者,一個與吳豫相互博弈不死不休的對手。

無論演員兼導演的奇道,之前有過怎樣不盡人意的表現或作品。

至少這一次的他成功且近乎完美的詮釋了張弛這樣一個反派,也詮釋了什麼叫由因執念而成魔的惡因與惡果。

最終的張弛被海外操控一切的上級無情拋棄了,最終的張弛因一生宿敵張弛而就地正法。

在吳豫的眼中,這個如影子般的宿敵就像一頭體積碩大卻完全看不見的怪獸,一個讓世人聞之色變的魔鬼。

可什麼又是魔鬼呢?或許奇道正是用張弛這個角色,向我們詮釋了他就是吳豫的魔。

所謂的魔,是佛教神話中魔鬼的簡稱,是奪人生命、障礙善事的惡鬼,所以也有魔障的稱呼或意思。

從佛教的角度來說,任何能夠阻撓修行的障礙都可稱之爲魔,因此修行者內心的不安、憤怒、貪心等煩惱,都可以被視修行者的魔。

所以說,張弛這個與吳豫糾纏了十九年的宿敵,就是吳豫心中的那個魔,那個阻礙他修行的魔障。

當吳豫在遊船上抓住張弛的那一刻,當吳豫和張弛同時倒在甲板的那一刻。

吳豫心中那個困擾了他十九年的魔障消失了,張弛個在吳豫心中存在長達十九年的魔灰飛煙滅了。

張弛完成了自己身爲魔的使命,他用自己短暫且毫無光彩的一生,成就了吳豫也成全了吳豫。

當吳豫一次又一次的與張弛擦身而過,當吳豫一次又一次與張弛失之交臂。

在張弛這個魔的阻撓下,吳豫多次流露出快要迷失自我的困頓與失落。

躲在陰暗中的張弛,用他那低垂的帽檐,用他那精湛的易容術,用他的謹小慎微,一次又一次重創着吳豫的堅持與信仰。

如果說吳豫因爲自己心中正義的信仰最終堅持下來並勝利了,那麼張弛則是燃盡了自己的生命,完成了自己身爲魔的職責。

只有戰勝自己的魔吳豫才能圓滿,只有突破自己的障礙吳豫才能功成身退,只有身爲魔的張弛具有足夠的魔性,才能彰顯吳豫倒下那一刻的光輝與感動。

廖凡詮釋的吳豫成功了,張弛詮釋的張弛同樣也成功了。

廖凡用平凡與真實成功詮釋了吳豫這個角色,張弛則“燃盡生命”詮釋了張弛這個角色。

因爲對於魔來說,只有當他在燃盡自己生命的那一刻,纔是他生而爲魔最光輝的時刻。

應該與小喻在孤兒院就相識的張弛,在經歷了各種磨礪之後,成爲一枚可以被基金會隨時拋棄的棋子。

或許曾經的張弛只是想賺錢並與小喻一同享受餘生,可當他遇到吳豫之後,他的成魔之路纔算是真正開始。

在小喻面前的張弛,如同在黃蕭面前的吳豫,他不僅是小喻此生最要的親人,更是餘生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

小喻眼中的張弛是如此純粹,他完全將自己的邪與惡隱藏了起來,他幾乎掩蓋了自己最讓人恐懼的兇狠與殘暴。

可就是這樣一個吳豫眼中魔一般存在的男人,卻又常常在善與惡之間來回橫跳。

正如廖凡演活了吳豫那般,奇道更是演活了張弛這個角色。

因爲他扶起了跌倒的小女孩,不僅讓他有了從基金會手中逃脫的機會,更給了他與吳豫正面對決的高光時刻。

因爲他無法面對和放下對眼前這個傷心至落淚的女人,所以纔有了衛生間裡黃蕭與小喻之前那段讓人淚目的對手戲。

在奇道演繹的張弛身上,不僅有他成爲吳豫障礙的魔之本性,更有着極爲複雜的個人性格與情感表現。

張弛在奇道的詮釋下,身上不僅僅只有反派共有的惡,也同時擁有了諸多讓人深思與共情的代入感。

而這,或許就是身兼導演與演員的奇道,對張弛這個人物更爲深入的理解了。

廖凡的吳豫是成功的,奇道的張弛與《宿敵》難道就不是成功的嗎?

廖凡在詮釋吳豫的光輝形象時,同樣對角色的第二、第三面有着精彩的演繹與詮釋。

奇道則是在成功塑造了近乎爲魔張弛的同時,塑造出一個在善與惡之間反覆遊走與橫跳的複雜角色。

如果說“神之廖凡,將自己演成了吳豫”這句話成立,那麼“魔之奇道,用生命詮釋張弛”則完全可以成立。

這是一正一邪兩個男人之間長達十九年的宿命之戰,更是一神一魔長達千年之久的永恆對決。

因爲有了魔之奇道,則有了神之廖凡;因爲有了神之廖凡,則有了魔之奇道。

關於《宿敵》的解讀暫時先寫到這裡,更多精彩解讀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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