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週年妻子爽約且和徒弟親密,我堅決離婚

結婚五週年紀念日,妻子忙工作放了我鴿子。

她發來信息,說給我準備了紀念禮物。

是兩根菸花棒,和一支快要枯萎的玫瑰花。

晚上十二點,她的徒弟發了個朋友圈:

照片中他與妻子甜蜜貼臉,背景是絢爛的大型煙花秀。

我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離婚協議,離開這個住了五年的家。

曹錦憶卻不以爲然,“不出三天,他就會回來的。”

可三個月後,她哭着打電話求我:

“又寧,我給你放最好看的煙花,你回來好不好?”

但我想要的,從來都不是煙花。

1

五週年紀念日那天,我做了燭光晚餐。

滿心激動的準備好限量款鑽戒,想給妻子一個驚喜。

等到快零點,我才接到她的電話。

“我們陪客戶吃飯,今晚要晚點回家。對了,禮物在牀頭櫃抽屜裡。”

是兩根菸花棒,還有一支快要枯萎的玫瑰花。

一如此刻我被冷水澆透的內心。

下一刻,我看到張鐸發的朋友圈:

煙花雖美,卻不及你。

照片中的曹錦憶與他親密貼臉,笑得滿臉甜蜜。

而她手腕上的翡翠手鐲,我在張鐸朋友圈裡見過。

那是他買給未婚妻的禮物,現在卻戴在了我老婆手上。

更諷刺的是,公司的共同好友還在下方評論。

“好小子,竟然和曹總共度良宵了。”

“不愧是萬人迷曹總,有福!”

我心裡五味雜陳,難受極了。

原來這就是她口中的有事?

我翻着手機相冊,裡面全都是我和曹錦憶在一起十年的印記。

從二十歲初見,她在火鍋店打工,被富二代調戲,我替她解圍。

到二十二歲畢業,我替她一次性還完三萬多的助學貸款。

再到二十五歲我們碩士畢業,我爲了和她結婚,放棄出國機會陪她創業。

可在我們五週年的紀念日,她躺在了別人的懷裡。

就在這時,有人發了信息進來。

我點開發現是曹錦憶穿着蕾絲睡裙的照片。

緊跟着照片被撤回,張鐸說道:“不好意思,手機誤觸了。”

我知道這是張鐸故意挑釁,可我又能怎麼樣?

在感情裡,不被愛的那個人就像個小三。

我和曹錦憶的婚姻,已然要走到盡頭。

我默默刪除了手機裡曹錦憶的所有照片。

一遍遍告訴自己,我們之間不會有以後了。

五年的婚姻,進入離婚倒計時。

2

第二天一早,打開手機全是曹錦憶的未接電話。

往上翻,看到了她發的微信消息:

“華又寧,你發的朋友圈什麼意思?就是爲了向你家裡告狀,說我對你不好嗎?”

我這纔想起,昨晚拍了個燭光晚餐的照片。

配文是“三十而立,往前走,不回看。”

這句話,是我對自己說的。

我沒理會她的追問,直接掛了電話。

昨晚收到張鐸的挑釁後,我已經做了決定,和曹錦憶離婚,離開盛京。

只是看着這個我們共同生活了十年的小屋,我也有些不捨。

我想,就再看一眼曹錦憶,也當爲我們十年的感情畫上句號。

我買了她最愛吃的麥當勞早八套餐。

剛到公司,就聽見市場部同事們在八卦。

“聽說了嗎?張鐸昨晚把曹總拿下了。”

“怎麼可能,曹總不是和華總是兩口子嗎?”

“名義上的夫妻罷了,曹總的事業如日中天,華總就掛個閒職,基本算是全職家庭煮夫了。”

“也對,張鐸才22歲,年輕有勁,咱們曹總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不奇怪哈哈哈。”

同事們你一言我一語聊的正歡,看見我後集體噤聲。

“曹總呢?”

有人給我指了指張鐸的辦公室。

張鐸是公司招聘的管培生,上班不到三個月,曹錦憶就給張鐸安排單獨的辦公室。

也就是從去年開始,我們所有的紀念日,她從未出席。

剛到門口,我就聽見男女的調笑聲。

“張鐸,你別鬧了,現在是上班時間,被人看到了不好。”

“曹姐,昨晚上你和我開房的時候可不怕人看見。”

“昨晚不是特殊情況嘛,你知道的,昨晚是我和華又寧的五週年紀念日,我現在看見他就煩。”

我心裡像被刀剜了一樣發疼。

手裡的早餐袋子掉在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誰在外面?”

思緒回籠,我直接推門而入。

看見是我,曹錦憶一把掀開了壓在她身上的張鐸,慌亂的向我解釋。

“又寧,你怎麼來了?”

她說着就要過來挽住我的手臂,但我嫌棄地用手擋住。

“怕你餓着,給你送點吃的。”

張鐸倒是一臉坦蕩的看向我。

“抱歉啊華哥,昨晚上客戶臨時要慶祝,害的你都沒能跟曹姐一塊過紀念日。”

曹錦憶示意張鐸出去。

張鐸卻直接喧賓奪主地邀請我去他家吃飯。

“華哥,我能來咱們公司做管培生,多虧您和曹姐的力薦,今天已經辦完轉正手續了,我理該請華哥吃個飯。”

曹錦憶聽了很開心:“又寧,要不我們就去?張鐸廚藝還不錯。”

是不錯的吧,不然曹錦憶也不會經常去他家吃飯了吧。

我看着他們倆熱心邀請的模樣,彷彿他們纔是兩口子。

我鬼使神差地點頭答應。

反正我馬上就要走了,也不差這麼一頓飯。

我也很想看看,他們還能做出什麼噁心人的事情。

3

張鐸家裡在盛京市的商業中心,地段比較繁華。

以張鐸這個貧困家庭的出生,付不了全款。

我換着拖鞋,隨口說道,“這個房子選的還不錯。”

“還好吧,200多萬,全款。”

我瞭然。

兩個月前曹錦憶從公司公款划走了280萬,說是給她爸媽買房子。

後來又說裝修太麻煩不買了。

但那筆錢一直都沒還回來。

想必是花在這裡了。

曹錦憶岔開話題:“又寧,你坐着等會兒,我去幫張鐸打下手。”

她熟門熟路,油鹽醬醋在哪裡,圍裙垃圾袋又在哪,她比張鐸還熟悉。

結婚五年,我從沒讓她做過一丁點家務活。

我心疼她從小過得苦,她有能力搞事業,我就穩好她的大後方。

現在看着她和張鐸在一起忙忙碌碌,像是相親相愛的夫妻。

而我,真就是個客人。

我默默換上自己的鞋出門。

事已至此,沒什麼好留戀的了。

回來後,我收拾了自己的東西。

將幾個月前擬好的離婚協議書放到了書房,給曹錦憶發了微信。

“我有事,出去一段時間,你回來後把字簽了吧。”

4

曹錦憶回家後,看到家裡已經沒我的東西,將離婚協議書撕的粉碎。

她一個勁地在家裡一通猛砸。

我正要刪除家裡的攝像頭,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明明是她背叛了我們這段感情,

現在看她的狀態,反而像是我外面有人了一樣。

我無奈地笑了笑,按下了刪除鍵。

接着就是曹錦憶連翻的電話轟炸,我全都拒接了。

她繼續發來信息,字字句句都是下達命令,態度冷硬。

“又寧,你鬧歸鬧,別跟我搞這套分居的把戲,”

“你好好冷靜冷靜,三個月後我生日,你必須給我回來。”

她對自己和張鐸的事,隻字未提,卻跟我說讓我冷靜好了,自己回來。

我走後,曹錦憶也絲毫不慌,甚至信心滿滿的說:“不出三天,他就會回來的。”

一個月後,曹錦憶和我還是失聯,她開始慌了。

一通電話打到了我爸媽那裡,試圖問出我的下落。

當初我爸媽看不起曹錦憶的出身,是我執意要和她結婚。

爲此還和家裡翻了臉。

所以曹錦憶將電話打過來時,我爸媽沒有好話。

兩個月後,曹錦憶還是找不到我。

張鐸勸他:“曹姐,他不在,咱們沒有約束,不是可以更瀟灑嗎?”

曹錦憶罕見地將一杯紅酒潑到了張鐸臉上。

甩給他幾張百元大鈔,語氣不屑:“少煩我,拿了錢趕緊滾。”

張鐸氣不過,但還是灰溜溜地跑了。

曹錦憶想不通。

明明她對我已經厭棄,現在我失蹤,她不是應該感到高興嗎?

爲什麼她卻整晚整晚地睡不着覺。

眼睛一閉,全都是我在家忙碌的身影。

她感動於我給她搭橋陪她創業的愛情。

卻也厭惡我整天圍着竈臺圍着她轉的窩囊。

我對她越好,越是提醒着她曹錦憶的出身有多麼不堪。

所以她一度想把我甩的遠遠的。

可現在,看不着我了,她卻變得異常煩躁。

幾番輾轉反側,曹錦憶將電話打給了白飛飛。

“華又寧在哪兒?”

電話那頭,白飛飛的語氣漫不經心:

“曹錦憶,你真是搞笑,自己老公看不住跑了,來找我要人嗎?”

她們彼此看不順眼,不想多費口舌。

白飛飛抱着看戲的態度,“華又寧,早就離開盛京了。”

曹錦憶自然不信,發瘋似的找我的朋友同事,到處打聽我的下落。

張鐸又來討好她:“曹姐,咱們兩個多月沒有溫存過了,你不想我嗎?”

曹錦憶看着張鐸那張人畜無害的臉,竟然覺得噁心想吐。

張鐸一向會察言觀色。

察覺到曹錦憶心裡不爽,轉而安慰她:

“曹姐,過幾天就是你生日,他肯定會回來的。”

直到三個月後,曹錦憶的生日宴,我還是沒有出席。

她才真的確認我已經離開盛京。

送走了朋友後,她窩在家裡的二人沙發上,

哭着打電話求我:“又寧,我給你放最好看的煙花,你回來好不好?”

“不好,曹錦憶,我們之間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