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健康專家:美獲釋囚犯或面臨“破壞性”創傷

雖說週四俄羅斯釋放美國囚犯這事兒,讓人挺高興,也鬆了口氣,但專家說,這些前囚犯以後可能會有健康方面的麻煩。

《華爾街日報》的記者埃文·格什科維奇和美國老兵保羅·惠蘭,就在週四的那次大規模囚犯交換中,從俄羅斯被放了出來。

還有個美國公民,叫阿爾蘇·庫爾瑪舍娃,她有俄羅斯血統,也是個記者,也被放了。

載着這些被放了的美國人的飛機,週四晚上在馬里蘭州的安德魯斯聯合基地降落了。在那兒,喬·拜登總統和卡瑪拉·哈里斯副總統迎接了他們。

有報道說,這些新放出來的囚犯,後來被送到了得克薩斯州的聖安東尼奧,要在布魯克陸軍醫療中心接受檢查和康復治療,這可是個頂級的軍事醫療機構。

雖說這些囚犯已經安全回到美國,也跟家人團聚了,但專家說,他們可能會因爲被關起來的經歷,有心理上的問題。

“除了明顯的人身安全威脅和可怕的被關起來的前景,這種情況本身就充滿了不確定性,”紐約的奧爾·扎赫特家庭國家創傷中心主任諾曼·布盧門塔爾博士跟福克斯新聞數字部門說。

芝加哥斯特拉中心的精神健康護士執業主任凱倫·德科克博士說,被關起來可能會導致好幾種創傷。

“這得看個人以前的經歷和被關起來的時候遇到的事兒,”她跟福克斯新聞數字部門說。

儘管每個人對創傷的反應各不相同,但布盧門撒爾預測,獲釋的囚犯可能會從他們的解放中體驗到“最初的興奮和激動”。

他指出:“慶祝和與親人的熱情團聚可能暫時掩蓋了創傷。”

“當生活恢復正常和常規開始時,往往是可怕的閃回和侵入性回憶變得具有破壞性和不穩定的時候。”

福克斯新聞的高級醫學分析師、紐約大學朗格尼醫學中心的臨牀教授馬克·西格爾博士表示,囚犯很可能遭受了身體和心理虐待、睡眠剝奪、脫水、營養不良和可能的感染。

紐約市的心理治療師兼作家喬納森·阿爾珀特表示,格什科維奇、惠蘭和庫爾馬舍娃以及其他獲釋的囚犯可能患有急性應激障礙(ASD)和創傷後應激障礙(PTSD)。

根據克利夫蘭診所的網站,ASD 是一種短期的心理健康狀況,通常在創傷經歷後的一個月內發生。

阿爾珀特告訴福克斯新聞數字:“急性應激障礙可能包括閃回、噩夢、強烈的恐懼和高度焦慮。”

它還可能包括麻木或脫離感。

根據阿爾珀特的說法,當這些症狀持續一個月或更長時間,並且焦慮變成慢性時,就會出現創傷後應激障礙。

阿爾珀特表示,被釋放的囚犯還可能會出現抑鬱、憤怒和難以信任他人的情況。他補充說:“我也見過一些人在遭受創傷後難以集中注意力和做出決策。”

阿爾珀特還說,前囚犯重新融入正常環境和社交圈可能會面臨挑戰。

塞格爾告訴福克斯新聞數字媒體,創傷的症狀並非普遍存在。他說:“存在差異,並非每個人都會患上創傷後應激障礙。”他補充說:“常見的症狀包括閃回、噩夢、人格解離和現實解體、焦慮和抑鬱。”

德科克指出,症狀既可以是心理的,也可以是身體的,包括以下五點。

他告訴福克斯新聞數字媒體:“個體可能會體驗到解離感,感覺與自己的思想、情感或身份感脫節。”他補充說:“這可能表現爲對自己的疏離感(人格解離)或對周圍世界的疏離感(現實解體)。”

德科克說,一些創傷倖存者可能會因爲自己在他人沒有生還的創傷經歷中倖存下來,或者因爲將自己或他人置於導致監禁的境地而感到內疚。他還說,他們可能會爲家人和親人在他們被監禁期間經歷的壓力和焦慮而感到內疚。

德科克告訴福克斯新聞數字媒體:“倖存者及其家人在信任、親密關係和個人關係方面經常會遇到問題。”

“要是遭受了諸如被囚禁和錯判之類的嚴重創傷,症狀可能不會立馬顯現出來,”他指出。

“提前行動,找專家聊聊,這可能會有幫助。”

DeCocker 表示,各種專業幫助都有用。這些包括談話療法、精神支持、針對創傷治療的干預治療模式,以及身體治療和療法。

根據 Siegel 的說法,其他治療方法可能包括認知行爲療法、放鬆技巧,以及像β受體阻滯劑、抗抑鬱藥和潛在的迷幻劑等藥物治療。

醫生補充說,來自親人朋友的支持也很關鍵。

Blumental 表示,大多數人都有一種“內在的韌性和對未來的期待”。

“這些和其他被釋放的人質可能會自行調動並利用力量,英勇地重塑他們最近的監禁經歷,繼續恢復正常的生活。”

Fox News Digital 的 Scott McDonald 提供了相關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