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我長的好看,我被大伯盯上,賣到了緬甸紅燈區
我被大伯賣到了緬北,被逼着做起了殺豬盤,冒充帥氣多金的帥哥,騙那些心智不堅定的女人。
我掙扎着求生,只爲有一天,能夠血債血償。
1.
站在朝陽市警局大門口,我內心百感交集。
三年了,整整三年,我終於再次踏入了朝陽這座熟悉的城市。
被大伯親手賣入緬北的那天,我就暗暗發誓,遲早有一天我要再次回來,親手將他撕碎。
我叫許可,來到緬北這個人間地獄的時候是19歲,正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年紀。
那天,2019年8月31號星期六晚上,我記得很清楚。
剛下飛機,就有一個滿臉絡腮鬍,眉毛很粗,看起來很不好惹的壯碩男子開車前來接我們。
我當時就感覺不對勁。
但大伯口中所謂的朋友卻說,他是公司的司機,長得嚇人,但爲人很和善。
就這樣,隨同的幾個男男女女都打消了心中的疑慮。
可殊不知,上了車,就上了一條不歸路。
很快,車子到達目的地。
剛下車,衆人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一個四合院,周圍隨處可見的鐵網,門口還有守衛,關鍵是他們手裡竟還有槍。
瞬間,我就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可一切都太晚了!
不等我回想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就有一羣凶神惡煞的大漢包圍過來。
他們個個手持槍械。
那黑漆漆的洞口,就那麼肆無忌憚的指着我們。
從小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幾個弱女子,哪裡見過這種陣仗,有膽小的姑娘甚至當場就被嚇暈了。
“抱頭蹲下,手機,銀行卡,身份證都交出來!”
爲首額頭有道疤痕的男子,用槍指着大家,一聲大喝。
生命受到威脅,大家只能照做。
可就在這時,“砰”的一聲,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槍響。
我害怕極了,下意識的用雙手捂住嘴巴,渾身顫抖,不敢看後方究竟發生了什麼。
“都特麼閉嘴!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報警,這就是下場!”
刀疤男怒目而斥。
陰蟄狠厲的話語充斥着濃濃的血腥煞氣。
大家再不敢有反抗的心思,當即手腳利落的將手機銀行卡證件等交了上去。
一言不合就動手殺人,他們那漠然、無所謂的態度,讓我明白人命在這裡壓根不值錢。
但我不知道的是,這僅僅是開始。
對一個女人來說,遠遠有比死亡更加恐怖可怕的事情。
2.
“男的帶走,女的隨便挑。”
疤痕男大手一揮,邪惡的說。
這話猶如催命符,讓我渾身顫抖,臉色慘白。
而那羣持槍的男子卻像打了興奮劑似的,嗷嗷嗷的叫着,就衝向了獵物。
混亂的腦袋想不出辦法,耳邊就傳來陣陣尖叫聲與邪惡恐怖的笑聲。
“啊——你們這羣畜牲,我就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
突然傳來一聲尖叫,大家就看到一個穿着白色連衣裙的女孩,猛的撞向一旁的石頭。
“特麼的,真是給你臉了!”
刀疤男快步過去,伸手就抓住她的頭髮,將人扯了過來。
不知爲何,我竟發現周圍那羣男人眼眸裡的目光更加熾熱了。
下一秒,我就知道了原因。
無數男人狂笑着,向那個白衣女孩伸出了罪惡之手。
她尖叫,哭喊,踢打……都沒用。
無人敢站出來說一句,迎接她的只有無盡的恥辱。
我驚恐的看着這一切,雙手捂住嘴巴,死死不敢發聲。
他們竟然,竟然當着衆人的面就侮辱了她。
這究竟是怎樣的人間煉獄啊?
連自殺都是奢望麼?
憤怒,委屈,驚恐猛然間衝上了我的心頭,可又能怎樣呢?
我什麼也做不了!
很快,她就赤身裸體的躺在地上,猶如一個破布娃娃,失去了生機。
有了這一幕,在場的女孩們都嚇懵了。
當那些油膩噁心的鹹豬手再次伸向她們時,雖然內心極度抗拒,但她們全然沒了反抗之心。
恐懼、不安充斥着我的大腦,我不知該如何解決眼前的困境。
突然,胳膊上突然傳來一陣大力。
等我再回神時,就發現自己被一個長相難看的男人拖拽着向前走。
在生命的威脅下,我沒有絲毫反抗,當然我也不敢反抗。
可就在我轉頭的時候,白衣女孩眼角的淚水以及那心如死灰的樣子刺痛了我。
或許有一天,我也會變成如此,強烈的不甘與悲哀刺激了我的神經。
不知哪兒來的勇氣,我竟然大聲開口:“等等!”
頓時,男人陰狠毒辣的眼神看過來,全場的視線也集中在我身上。
氣氛陡然沉寂!
我感覺自己離死不遠了,一瞬間,我就後悔了。
“那個,那個我只是想過去給她披件衣服。”
我鼓足勇氣說完,還衝着對方硬擠出一個笑容,希望他不會一氣之下用槍崩了我。
或許是我的要求太過稀奇,他竟然一時愣住了。
趁着這個機會,我趕緊跑過去,
悲哀的我才發現自己竟然沒什麼多餘的衣服。
夏天本就炎熱,我身上也是齊膝的牛仔以及短袖。
時間不等人,我來不及多想,直接將上身的半袖脫下來蓋在女孩身上。
剎那,無數道淫邪張狂的笑容落在我裸露在外的肌膚上。
但我只能無視,默默地回到那個要挑中我的男人身旁。
“哈哈,很好!”
他大笑一聲,就用手攬住我的腰,我下意識的掙扎一下,隨即停止了動作。
反正掉進這個魔窟,遲早是他們的玩物,掙扎也沒用。
可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卻阻止了他。
“斌子,選別的!”
開口的人是威哥,就是那個以高新爲藉口將我們騙過來的人。
此時的他臉上全無笑意,冷冰冰的,一點兒都不像是之前騙我們時那麼熱情。
不過我身旁的男子,聽到這話卻發愣了。
一動不動,彷彿不相信會發生這事,直到那個刀疤男呵斥一聲:“斌子,愣什麼,還不快滾。”
“是是是,我這就滾!威哥,您別生氣,我只是一時沒反應過來。”
叫斌子的人一臉討好,低聲下氣。
到後來,我才知道他們驚訝的原因是威哥已經好多年不碰女人了。
顯然,我的舉動引起了威哥的興趣。
不過,在這個惡魔般的世界裡,他對我也僅僅是興趣而已。
很快,在場的姑娘都被挑走,包括那個之前因爲害怕而暈倒在地的女孩。
接下來她們所面臨的一定很恐怖,但我無暇顧及。
因爲,我自己也即將面臨人生中最恥辱的一刻。
3.
一進房間,他就猛然將我撲倒,像一頭野獸要將我撕碎,吞入肚裡。
我拼命掙扎,嘶喊,可全然無用。
猛然間,我的腦海裡突然出現剛剛那個躺在地上赤身全裸的女孩。
一樣的無助,一樣的絕望。
連自殺都不被允許的地獄,我還能做什麼呢。
我停止了反抗,滿眼淚水,默默的承受着這一切。
但憤怒在我身體裡燃燒,我發誓要將所有欺負自己的人踩在腳下,讓他們親自品嚐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許正德是你們同夥?”
我心裡雖有猜測,可還是想再確認一番。
“不算是,不過他有貨的時候,也可聯繫我。”
得到肯定的回答,我既悲傷又憤怒。
接着,我就被帶到了一間昏暗簡陋的房間裡,看到的就是一雙雙驟然放大的瞳孔,裡面充滿了驚懼。
當門關上的剎那,大家眼裡的驚恐才漸漸褪去。
隨之而來的就是低聲啜泣。
感同身受之下,我的眼淚也流個不停。
環顧四周,我選了個空位,靠着牆壁將自己蜷縮起來,彷彿這樣纔能有絲毫安全感。
我真後悔,爲何要聽大伯的話來緬北掙錢。
本想着能來這裡掙大錢,好維持父母的醫藥費,可沒想到一個不小心竟然賠上了自己的一生。
也不知道還能不能逃出去,能不能再見到父母。
想到這裡,我淚流雨下。
4.
2019年的夏天,我考上了名牌大學,全家歡呼的時候家裡又發生了一件令人極其興奮的事情。
那就是父親經常買的刮刮樂彩票中獎了,100萬!
刮刮樂也能中百萬大獎,真奇蹟啊!
我至今都清楚的記得,那是一張“福彩三十週年紀念獎”。
父親平時的愛好就是玩刮刮樂,還真沒想到竟然讓他刮中了這!?麼大的獎項。
知道這個消息,全家人當時真的是既興奮又激動。
想到我要去市裡上大學,父母就決定用這筆錢在朝陽大學旁買了一套三室一廳的大房子,又用家裡的積蓄買了一輛五棱徵城。
這樣父母就能經常見到我,閒暇時間他們也能開着車到附近的夜市上擺攤賺錢。
我還記得搬進新家的第一天, 爸媽是多麼地高興。
然而,這種快樂很快就消失了。
不久,父母突然出車禍,竟雙雙成爲了植物人。
我頓感晴天霹靂,用光了家裡所有的積蓄依舊抵擋不住醫院高額的費用。
許多人都勸我放棄,但他們是我的至親,是從小陪我到大的人,我怎麼忍心?
痛定思痛之後,我決定賣掉市裡的房子,可卻被大伯阻止了。
他說這房子是父母留給我的,一定不希望我賣掉。
還說即便賣掉了,又能維持多久,還不如出去打工,父母這裡由他幫着照看。
緊接着,他就說有認識的朋友在緬北,那裡能賺大錢,幹一月隨隨便便就能掙上萬,要是勤奮努力點,到年底少說也能有幾十萬幾百萬。
沒什麼社會經驗的我,當即就心動了。
畢竟,房子頂多也就能賣個一百萬,維持不了多久醫院的消耗。
要是有這麼高薪的工作,就是父母呆在醫院十年二十年,我都有錢支付了。
強烈要救回父母的心,讓我立馬就答應了。
可我怎麼也沒想到,這一切竟然是噩夢的開始。
我真的好後悔!
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一個沒學歷,沒工作經歷的人,怎麼可能月入幾萬?
就是傻子都明白的事情,我怎麼就聽信了呢?
大伯既然能將她騙到這個鬼地方,又如何會善待父母呢。
“許正德,要是我能從這裡出去,一定不會放過你。”
我在心裡惡狠狠地發誓。
5.
隔天,大家就被帶去工作了。
所謂的工作也就是電信詐騙,就是通過網上交友,等關係建立起來後就騙取對方的錢財。
他們將這整個過程稱爲殺豬盤。
給我安排的人設是林雪,26歲,單身,在金融公司上班。
每人每月必須完成30萬的業績,否則就會受到懲罰。
一接到任務,我首先想的就是要騙許正德,誰叫是他將我騙到這裡的。
恰好我記得許正德的手機號,直接在微信裡搜索,就加上了他的好友。
事實證明我太天真了。
許正德既然知道有電信詐騙這一行業,還與之有合作,又怎會輕易上當。
縱使我使盡渾身解數,他都沒上鉤。
但騙別人我又狠不下心,而且潛意識裡我也不想從事這種犯罪的行業。
一月的時間眼看就要到了,但我卻沒完成一單。
終於這一天到了,也讓我再次見識到這裡的恐怖可怕。
“其他人都走,沒完成任務的留下。”
刀疤男手持電棍,大呵一聲,工作區的員工紛紛起身逃離。
我看了一下,留下的總共有七人,五男兩女。
而且,那個女孩我還認識,就是我幫着蓋衣服的白衣女孩。
“女的帶去水牢,男的給我打!”
刀疤男陰沉下令,十幾名手下紛紛上前。
在被帶下去的時候,我親眼看到數十個電棍齊齊揮打在他們身上。
不用想,都知道他們會被打得很慘。
在戰慄與恐懼中,我們兩個女孩被帶去了水牢。
一米見方的水坑裡,滿是污水,又腥又臭。
不等我們噁心就被推了進去,頭頂還有一個用木頭做成的蓋子,人站在裡面腰都直不起來,十分難受。
沒有幾分鐘,我就受不了了。
“那個,我叫許可,咱們說會兒話吧,要不太難熬了。”
我忍不住開口。
實在是在這狹窄憋屈的空間,要是再不做點什麼事,我真的要瘋了。
“我叫白雪,那天謝謝你。”
她疲憊的道謝。
接着,我們就述說着彼此的過往。
這才知道她之前是個小學老師,有着一份很體面的工作,但掙的卻不多。
所以在聽朋友說緬北能掙大錢,每月的工資有兩三萬的時候心動了。
但沒想到,心動的代價卻這麼大。
時間一分分過去,體力不斷流失,泡在水裡的我感覺自己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許可,我真希望自己現在就死去。”
白雪虛弱的說。
話落,她就不管不顧任由身體滑了下去。
我一把將她扶住,喘着粗氣快速說:“白雪,你聽着,死都不怕,你還怕什麼?
難道你就甘心這樣被他們侮辱?
活着就有希望,相信我,我們一定能逃出去的!
想想你的父母,想想你的家人!”
或許是我堅定的眼神給了她希望,也或許是她內心有了別的牽絆。
總之,她不再尋死。
可泡在水裡的日子真是太難熬了,就在我們都以爲自己要累死的時候,頭頂的木蓋子被掀開了。
6.
睡了一覺,我又活了過來。
醒來之後,我與白雪都放下心裡的包袱,準備開始學着騙人了。
畢竟,短時間要是逃不出去,每月的任務還是需要完成的。
雖然這樣做有違律,可在生命面前,我們已顧不上許多。
當你認真投入一件事的時候,還是有所收穫的。
這不,不到半月,我與白雪就完成了每月30萬的任務。
可能是看我們聽話,也可能是看我們已習慣了這裡的生活,每日的飯菜不再是那些難以下嚥的豬食。
而是准許我們去大院裡食堂吃飯,閒時也能在大院裡自由活動。
雖然,每頓的飯菜依舊單調。
不過是些饅頭稀飯鹹菜,可與以往相比,那真是好了太多。
從水牢裡出來後,我每時每刻都在想着該怎麼逃出去。
四合院周圍都有鐵網,還有持槍的武裝分子看守,活動的範圍只能在大院裡,想要逃走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功夫不負有心人,最終還是讓我發現了一個漏洞。
就是在食堂後方靠近廁所的位置,那裡的角落裡有個下水道。
發現這一點後,我頓時喜上眉梢。
在中午吃飯的時候,立刻將這個消息告訴了白雪。
二人一拍集合,當即就決定晚上藉着上廁所的功夫逃跑。
入夜,從威哥房間裡出來後,我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去了廁所。
“可可,你終於來了。”
白雪看到我,趕緊跑過來小聲打招呼。
接着,我們兩個就快步繞到食堂的後方,找到那個下水道。
“白雪,你警戒,我弄開它。”
說着,我就蹲下身子用力將它掀開。
我倆眼眸一亮,還來不及驚喜,就被一道聲音打斷了:“你們在幹什麼?”
心裡一個咯噔,一種被抓包的恐懼瞬間漫延全身。
大腦快速旋轉,想着該用什麼辦法糊弄過去。
誰知不等我們開口,前來的男子就雙眼冒光的說:“你們要逃跑?帶我一個。”
話落,他就利落地跳進下水道。
見他如此,我與白雪長呼一口氣,心裡的擔憂也瞬間消散。
隨即,就趕緊跟上去。
將井蓋重新蓋好,彼此簡單地認識後,我們三人就在下水道里快速狂奔。
7.
很快,我們就到了下水道的另一頭。
“快看,那裡有個警局!”
小虎用手指着不遠處,高興的大喊,並毫不猶豫向前跑去。
“同志,我們要報案!”
衝進大門,小虎就急忙大喊。
片刻,就有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員前來接待:“這邊請,我們做個筆錄。”
聽到熟悉的普通話,我們倍感親切感。
很快,就將所遭遇的一切交代清楚。
本以爲這下能逃脫魔窟,可沒想到卻再次掉進了陷阱。
“明天辦過手續後,你們就可以被遣返回國,現在天色已晚,我派人送你們先去酒店休息吧。”
他說得很誠懇,很溫和。
對此,我們當然無異議。
坐在車上時,我們還幻想着終於能好好睡一覺了。
可越走我感覺越不對勁,因爲夜色不遠處正是關押他們的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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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車,我們要下車。”
我高聲大喊,從後座衝上前去就想奪方向盤。
但是一切都晚了。
眨眼,車身就被一羣身着迷彩的男子包圍了。
他們手持強槍械,個個凶神惡煞,一如當初我們剛來的情景。
不同的是,這次他們更加兇殘,更加沒了耐心。
不等我們下車,直接就粗暴上前,將人拉下車來,就是一頓暴揍。
我與白雪兩個女孩還好,打的不是很厲害。
但是小虎就糟糕了,十幾個人上前毆打,不一會兒就被打的失去了神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就好像死了一般。
“帶走!”
威哥一聲令下,就有兩撥人出來,將我們帶到了不同的地方。
我與白雪再次被關進了水牢,泡在污水裡,毆打的傷口更加疼了。
費盡心機跑出來,竟然又回到了原點,這讓我們很是受挫。
“可可,你說咱們還能逃出去嗎?”
白雪疲憊的問。
“能,一定能!
再完美的地方也有破綻,就像這次一樣。
只要我們足夠小心,計劃足夠周密,遲早有一天能離開這裡。”
我毫不猶豫,無比堅定的回答,不知是在鼓舞她,還是在鼓舞自己。
“你說能,那就一定能。”
白雪看着我,露出一個虛弱的微笑。
之後,我們就在水牢裡細細討論了接下來的策略。
或許是爲了讓我們得到教訓,這次竟然足足關押了我們三天三夜。
吃喝拉撒都在腥臭的污水裡,真是太折磨人了。
出來的那天,威哥親自來了。
他站在我面前,擡起我的下巴,惡狠狠的警告:“以爲你是個識相的,沒想到這麼不識擡舉。
再有下次,直接拉去賣器官。”
“賣器官”三個字直接刺痛了我,但對他而言,彷彿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事後我才知道,跟我們一起逃離的小虎被拉去賣了器官。
他還那麼年輕就遭到如此下場,也不知道他還活着沒,即使活着,沒了部分器官的他,以後的生活估計也是問題吧。
8.
逃離失敗後,讓我意識到這裡背景很深。
就是警方那裡,也有詐騙團伙的關係,想要逃離真的是奢望。
既然逃不了,那就只能徹底融入這裡。
等真正成爲詐騙團伙的核心人員後,我相信總有辦法離開。
即便是慾火焚身,我也要拉着這羣惡魔一起。
休養好身體的當天晚上,我就被帶到了威哥的房間。
“脫衣服!”
他沒有像往常那樣熱情,而是對我冷聲呵斥。
說完,他就坐在牀上玩味的看着我。
從他的眼神裡,我知道他是在故意羞辱自己,憤怒立刻涌上心頭,我真想衝上去打爆他的狗頭。
但瞬間就被我壓制住了,都到了這種噩夢般的深淵,還矯情個什麼。
不是想打入詐騙團伙的內部麼?
這點都做不到,還何談報仇?
想通是一回事,可逼着自己去做真的很難。
做了好一會兒心理建設,我終於鼓起勇氣將身上的衣物除去,像個寵物似的上前討他歡心。
儘管我很鄙視、很厭惡自己現在的樣子,可我不得不這樣做。
當我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衣衫不整的白雪。
不用想,她的遭遇只會比我更慘。
“你還好嗎?”
我眼帶淚光的問。
“當然,那麼多臭男人伺候,老孃不知有多舒服。”
她故作豪邁,不在乎的說。
我緊緊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慰,並在心裡暗自發誓一定要讓這羣畜生付出代價。
那晚後,我與白雪就性格大變。
我們將尊嚴,道德徹底拋棄,只要能弄到錢,什麼招都能使出來。
沒辦法,只有這樣才能不被捱打,才能快速在這裡站穩腳。
白雪也徹底放飛了,不僅騙人積極,就是對那些看管的男人也是一副笑臉相迎。
即便那些臭男人當衆佔她便宜,她也全然不顧。
而我則稍微幸運點,有着威哥女人的名頭,在他對我還有興趣之前,別的男人也不敢對我放肆。
得此失彼,在我們的努力下,一個月後,我與白雪相繼開出一個百萬以上的大單。
每當開出五十萬或者百萬以上大單,詐騙團伙爲了慶祝,就會在夜晚燃放很長時間的鞭炮禮花。
看看天空中那炫彩奪目的情景,我的心裡卻沒有一絲高興。
“終於,我還是走上犯罪這條不歸路。”
對着月色,我在心裡低喃。
不斷開出大單,不斷爲公司牟取暴利,這讓我與白雪的日子也逐漸好過了許多。
在一年多的觀察後,我們獲得了自由出入大院的權利。
但是,這次我們學乖了。
沒有去報警,也沒有試着去逃跑,而是故意做出一副貪戀奢侈品愛慕虛榮的樣子。
看我們沉迷於紙醉金迷的生活中,詐騙團伙的頭目威哥對我也越發信任了。
終於有一次,他要帶我去內地親自招聘,那天我很激動,以爲能有機會報警了。
可去了我才發現,不管我走到哪裡,身旁都有人跟着,我壓根沒機會去警局報案。
真沒想到,我都成了上千萬的詐騙犯了,他還對我這麼不放心。
不過,我並沒有氣餒,暗暗蟄伏隱忍,小心謹慎的搜索着詐騙團伙的犯罪證據。
越是深入他們的核心,我就越是驚懼。
黃賭毒各種非法交易應有盡有,街道上許多好多企業寫字樓裡都明目張膽的從事着詐騙行業。
而且,這裡的當權者爲了民生經濟,更是默認了它們的存在,並於詐騙團伙有利益往來。
可以說,緬北簡直就是犯罪的天堂。
瞭解後,我才得知那些總是完不成任務的員工,在毆打也無效後,就會發賣到毒品、賣淫的行業中。
如果這些也做不好的話,他們面臨的結果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被販賣器官,丟掉生命。
整整三年,我浴血奮戰。
經歷過無數次的屈辱不堪,終於贏得詐騙團伙的信任,成了除威哥以外話語權最大的人。
並在多次的死裡逃生後成功獲得他們犯罪的證據。
9.
朝陽市,
自從成爲詐騙團伙的內部成員後,這一年來,我踏進這座城市已經好多次了。
可沒有一次心情是這麼坦然、舒暢。
整整三年了,有些事情也該清算了。
在朝陽市警局大門口駐足凝神了一會兒後,我就大步向前走去。
“可可,爲什麼不進去?
只要將那些證據交上去,我們就能解脫了。”
白雪不解的問。
在她看來,二人多年的努力就是爲了此刻,但許可卻放棄了。
“雪兒,不急,我先帶你去個地方。
某些人也是時候付出代價了。”
我笑着說,心情十分好。
看着那雙明亮的眼眸,白雪出神了。
明明年紀比她還小,但這雙眼眸卻異常堅定。
當初就是在這雙眼睛裡看到了光,她纔有了報復,有了活下去的勇氣。
接着,我們就說說笑笑乘上了公交,我們外在條件本就不錯,還笑得如此燦爛,回頭率自然很高。
但誰都不知,如此美麗的我們,暗地裡卻是精通電信詐騙的高手。
很快,我們就到了朝陽大學。
看着學校裡來來往往的學生,我不由得心生羨慕。
要是當初我沒有聽大伯的話,如今也會是其中的一員吧?
可惜啊,一步錯步步錯。
“可可,走吧。”
白雪輕輕拍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
當走到大學附近的一個小區後,白雪也知道了我的打算。
“可可,這樣冒然出現,你大伯要是死不承認,咱們也沒辦法吧。”
她擔憂的說。
“這個不用擔心,我們這樣!”
我對好友低語一番。
10.
三室一廳的大房子裡,許正德一家正在晚飯。
正當他們有說有笑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
“嗯?有人來了!”
許嬌嬌聽到門鈴,立刻起身去開門。
可她剛打開門,頓時就傻眼了。
“許可,你,你,你怎麼回來了?”
她滿眼驚恐,眼裡滿是不可置信。
看她這副見鬼的樣子,我就知道三年前自己被騙的事情她也知情。
“這是我家,怎麼就不能來?
許正德呢,讓他滾出來!”
我態度很是囂張,推門就闖了進去。
瞬間,屋內所有人都大爲驚訝,彷彿不相信我會再次出現在這裡。
看着她們眼底的驚恐,我起了疑心。
莫非當初自己被騙的事情,大伯一家全都知情。
“許可啊,你回來了,回來就好啊。
你這孩子,出去打工也不知往家裡稍份信來。”許正德故作關心,一臉慈祥。
別看他一臉人模狗樣,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他做出來的。
沒準暗地裡正打算再將我賣一次呢。
“許正德,你別裝了。
當初你就是故意將我騙去緬北,好霸佔我家的房子,是不是?”
我用手指着他鼻子,怒聲質問。
“許老大,跟他們客氣什麼!
讓威哥出馬,直接找人將他們弄去緬北不就好了。”
白雪故作囂張,爲的就是露出她們自身的破綻。
“閉嘴!”
我故作慌張的命令,白雪也很有演技的做出一個愧疚抱歉的神色。
果然,許正德上鉤了。
“哈哈,我就是故意的!
你還不知道吧,在將你騙去緬北後,我立刻就讓醫院停了你父母的藥。
另外,你父母當初那場車禍,也是我設計的。
我不過是將剎車的零件弄壞,他們就出事了,哈哈!”
他張狂大笑,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看他如此有底氣,一定是料定了我不敢報警。
畢竟,白雪剛纔的話可是很好地透露出我們依舊與詐騙分子有關。
兩個弱女子,既然沒逃出緬北的詐騙團伙,還能來到國內,一定是混成了頭目類的人。
如此,要是鬧到警局,對我也沒好處。
“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麼做,我爸可是你的親兄弟!”
我雙目猩紅,上前揪住他的衣領大聲質問。
一直以來,我都以爲父母的車禍是意外,竟沒想到是他一手策劃。
要是能的話,我真想一槍崩了他。
“哈哈,爲什麼?
要怪就怪你父親太自私,中了一百萬也不知分我點,他又何嘗當我是兄弟?”
許正德憤怒不平的怒吼,那貪婪自私的面孔讓人作嘔。
“許正德,你不得好死,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目眥欲裂,怒聲咆哮。
隨即,我就轉身要離開,但卻被許正德阻止了:“站住!”
11.
我驀然一怔,轉身,想看他還耍什麼花樣。
“一百萬,我就當沒見過你,否則,我就去警局舉報你。”
許正德滿臉貪婪,神色篤定。
話落,屋內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許嬌嬌不知道父親爲何會提出這樣的條件,但她相信父親自有打算。
畢竟,現如今的好生活都是父親一手謀算而來的。
至於父親與詐騙分子的合作,她壓根就沒當回事,反正她又不是受害者。
我嘴角輕笑。
這許正德還真是厚顏無恥!
明明是他將我推入火坑,破壞了我原本幸福的家庭,到頭來竟還反過來威脅。
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勇氣。
嘚瑟吧,等被打臉的時候,他就知道臉有多疼了。
“好啊,報警!”
我朱脣輕啓,不疾不徐的開口,臉上揚起戲謔譏諷的笑。
說完,我就掏出手機,撥打110。
“喂,我是許可,要報案,有人謀殺了我的父母,地址是......”
話落,我如願看見了許正德一家滿臉震驚的神色。
估計他們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我爲何會報警吧。
不過,在短暫的驚訝過後,許正德就恢復了神色。
我知道,他是認準了我手裡沒證據。
可惜啊,他想錯了。
從一進這個門開始,我就在算計着得到證據。
很快,穿着制服的警察同志就上門了。
“請問誰是許可?”
“我是,他親口承認設計車禍讓我父母雙亡,並將我騙去緬北。
另外,她們二人也知情,但是沒有阻止。”
我用手指着許正德,毫不猶豫的說出真相。
“不,警察同志,你們別聽她胡說!
我沒有殺人,更沒有騙她。
她是我侄女,我怎麼會騙她,我是真心想幫她找個好工作啊。
還有,她父母的車禍就是個意外,那是我親弟弟,我怎麼會害他啊!”
許正德趕緊撇清責任。
“許可同志,關於你所說的一切,有什麼證據嗎?”
工作人員認真的問。
“當然!”
話落,白雪就將手機打開,一道道錄音出現。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許正德一家人目瞪口呆,不可置信。
他們萬萬沒想到我竟然留了一手。
“帶走!”
一聲令下,許正德就被銬上了手銬。
看着他驚恐抗拒的神色,以及周圍人羣對他的竊竊私語,指指點點,我有種報仇的快感。
12.
警察局,
事已成定局,許正德也不再隱瞞,將所有的一切都招了。
不過,在被關押之前,他還不忘反咬我一口。
“許可,別高興的太早,就你詐騙的數額,也夠讓你將牢底做穿了。
我一人乾死三,怎麼也值了,哈哈。”
他猖狂大笑,全然沒有悔過之心。
我不惱不怒,淡然的看着他,嘴角一笑。
“大伯,還是擔心你自己吧,我會好好的活着。
在你吃花生米的前一天,我保證會爲你送行的。
另外,許嬌嬌與大娘明知你犯罪,卻不阻止也不告發,按照法律可是屬於共犯哦。”
我的話剛剛落下,就見兩個制服同志將人押了出來。
那被銬上的人不是許嬌嬌與她母親,還能是誰!
“許可,都怪你!”
一道怨毒的聲音響起,許嬌嬌舉起被銬着的雙手就想打我,卻被執法同志阻攔了。
親眼看到老婆孩子都被逮捕,許正德頓時氣喘吁吁,一口氣上不來暈了過去。
工作人員立刻將他擡到醫務室。
等許正德帶下去後,我就要求道:“隊長,我要見局長。”
話落,我看到所有人都是一副大吃一驚的神色。
他們似乎不明白我爲何要這麼做,但我不必向他們解釋。
“好,你稍等,我這就去彙報!”
隊長髮愣了一會兒後,就答應了。
從他的目光中,我能感受到那種對不幸者的憐憫與同情。
辦公室,
“你要見我?”
方局看着眼前的年輕女孩,溫和的問道。
“對,這些是詐騙團伙的犯罪證據,我和白雪可以成爲警方的線人,將他們一網打盡。”
說話間,我就將一個U盤遞過去。
將U盤插入電腦,看到屏幕上的內容,方局頓時就驚呆了。
他看到了什麼?
他竟然看到了坤王的罪行,以及其經常活動的範圍。
要知道,這個坤王可是一個大毒梟。
其手中勢力分佈甚廣,從事毒品犯罪非常囂張。
國內警方早就想將他繩之以法了,可始終沒能成功。
要是能將他抓捕成功,那可是大功一件啊。
除此之外,這張U盤裡還有許多黃賭毒等犯罪行業的分佈點。
要是能將資料上這些犯罪團伙都打盡,對許可與白雪來說,就可以實現減刑的目的。
雖說這個威哥是坤王的私生子,爲她們得到其犯罪證據提供了機緣。
但兩個小姑娘能做到如此,可見她們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
“這件事非常危險,你們確定?”
方局再次詢問。
其實,她們能將這份證據送到警局,就已經是大功一件了。
當然,要是做內應,在減刑方面更有利。
“確定,危險與自由相比,算不上什麼。
我要讓未來的自己堂堂正正地活在陽光下。”
我毫不猶豫,堅定的回答。
“對,我們要擁抱陽光,堂堂正正的活着。”
白雪也一臉動容的說。
13.
從警局出來,我的心好了很多。
我將白雪帶到朝陽大學附近的房子裡,好好睡了一覺,就踏上了返回緬北的行程。
這次回來,我的身上可是帶有了定位器。
騙來工作的員工中也有兩個是警方派來的人,爲的是在關鍵時刻能保護我們。
傍晚,我與白雪再次回到了這個罪惡之地。
同樣恐怖的情景再次重現,十幾個身穿迷彩的男子,端着槍指着大家。
新來的員工面露驚恐,戰戰兢兢,一如當初的我們。
多次經歷這種場景,我早已能面不改色了。
可就在這時,變故突生。
“威哥,這次出去,許姐與白姐可是單獨出去了一天。
爲了以防萬一,我建議搜身。”
我心裡一驚。
自己身上可是藏有定位器,這一搜查不就露餡了嗎。
“徐菲,平時許姐待你不薄,你竟敢詆譭她。
就你這樣的貨色,不管怎麼做,威哥都看不上。”
白雪當即衝上前,狠狠給了她一個耳光。
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被白雪吸引,我飛快將褲兜裡的定位器傳給旁邊的王軍。
“威哥,我可以答應搜身。
但要是沒搜出來,她要跪着給我磕一百個頭。”
我挺直脊背,迎着威哥的目光,冰冷開口。
“可以!”
很快,有人上來搜查,什麼也沒有。
得知這個結果,徐菲很不甘心:“這樣當然搜不出來,威哥,我要求脫了衣服搜。”
這話一落,白雪頓時就怒了,當即就將旁邊男子槍奪過來,要打死她。
“住手!”
我開口阻止,看着威哥,等待他的決定。
他鐘情於我的軀體,寵愛我,這是事實,可他始終懷疑、不信任我,這也是事實。
因此,我並沒有因爲他的好,就忘記這些年的屈辱。
畢竟,要不是他帶我來這裡,我也不會經歷如此。
沉默了許久,他還是將我叫到了房間裡,親自搜查,當然什麼也沒發現。
但徐菲不知怎麼了,好像着魔了,非要跟我過不去。
情急之中,她竟然指着王軍大喊:“搜他,許姐剛剛從他身邊經過,沒準就將東西傳給他了。”
看着她如此執着,我真想一槍崩了她。
“徐菲,你還有完沒完,成心找不痛快,是嗎?”
白雪氣得當場就撲上去,與之扭打在一起。
當然,這個舉動並不能阻止搜查王軍的結果。
看吧,也不用威哥吩咐,刀疤當即就過去命令:“將衣服脫了。”
自從我成爲了詐騙團伙的核心人員,刀疤一直對我有意見,他這麼做倒也可以理解。
“那個,這麼多人,能不能回屋裡?”
王軍裝作膽小害怕的樣子,不過,他裝得還挺像。
“別特麼廢話,快脫,再囉嗦老子一槍斃了你。”
接着,王軍就開始脫衣服了。
我的心跳個不停,甚至做到了事情敗露的情況。
反正殺害父母的兇手已經伏法,我也沒什麼好遺憾的。
但讓我沒想到是,王軍將所有的衣服都脫光了,卻沒發現有定位器的存在。
就這樣,我逃過一劫,而徐菲也被髮賣了。
事後,我才知道王軍在得到定位器的時候,就將它傳給了方建,他是警方派來的另一個同志。
14.
想要成功捉到坤王這個大毒梟,需要等待合適的機會。
半個多月後,這個機會,我們終於等到了。
一座高檔的酒樓裡,坤王這個大毒梟正在舉辦着60歲的大壽宴。
我穿着優雅奢侈的禮服,陪同威哥一同前去,跟隨的人還有刀疤,白雪等詐騙團伙的核心人員。
大廳裡,賓客滿座,人來人往,看着好不熱鬧。
可誰又能想到,這裡大部分的客人從事的行業都是電信詐騙。
壽宴開始,大毒梟坤王正在講話。
突然,接連兩聲槍響,就見坤王雙腿的部位噴出陣陣血霧,癱坐在地上。
混亂中,我帶着白雪快速躲在一個桌子下方。
接着,一個個身穿制服的刑警、武警就快速涌進來。
坤王不愧是大毒梟,都到這種境地了,依舊有手下帶着他逃跑。
可惜,這裡早就被圍得水泄不通,他們的逃跑註定會失敗。
果然,不大一會兒,他們就被逮捕了。
但就在特種戰士押着坤王一行人出去的時候,變故突生,只見威哥擡手就要射擊。
情急之下,我猛然站起。
“砰”的一聲槍響,血霧四濺,
威哥難以置信的看着我,倒在了地上。
我被他帶到緬北這個人間地獄,最後卻由我親自結束了他的性命。
或許這就是一因一果,命中註定吧。
在酒樓這邊抓捕坤王的時候,我之前所在的詐騙地以及這附近的許多非法犯罪地都被警方繳獲了。
我與白雪因爲立下大功,判刑三年,緩刑三年執行。
許正德臨近槍決的前一天,我如約去看了他。
得知我明明犯了詐騙罪,可依舊能逍遙的活在外面,他大吃一驚,難以相信。
看着他氣憤、失望的神情,我內心無比舒暢。
湛藍的天空下,我與白雪擡起頭,張開雙臂,認真感受陽光的美好。
終於,我們能堂堂正正地活在這片天地中了。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